理智,理智!
冲动是魔鬼!
刘大侯爷一套自我安慰,总算是安抚下了受惊的小心肝。
“文节兄,莫气,莫气,你依然是州牧,不过嘛,这军政大权,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。”
“……”韩馥气的不想接茬。
“无耻之极!冀州上下军民,是绝不会答应的!”有耿姓武将怒目相视。
“军民?啧——,来的时候军营已被围了,至于民心,这不是还有文节兄嘛!”
“……”
想不到相识多年,今朝被鸠占鹊巢,还恬不知耻的想要本官出面安抚民心。
天下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?
真是气煞老夫!
就这样,韩馥被刘大侯爷拘禁了起来,还时不时的被诓骗出来安抚一下民心。
美名其曰——放风!
韩馥虽不足以乱世勘平,但还是有基本的为政之能,有心拒绝合作,却又过不去本心,只好配合。
邺城封城,各地郡县以韩馥州牧府之令暂时安定。
刘翔美滋滋的吞下最肥美的冀州大部分地区,气的袁绍和公孙瓒差点没暴兵。
连日来心情那个美丽啊!
王八步都迈的飞起!
心虚的安排完韩馥及其心腹,刘大侯爷又亲自操心起了冀州的反骨仔们。
这可是好大一票人呐!
贤良与龌龊兼备!
所以,对于这群人刘翔是一点也不客气的,一直就没好吃好喝的招待,先熬了一段时日。
可惜跑了袁绍的好侄子高干!
杀鸡儆猴的好“鸡侄”这就没了!
刘翔的内心嗨的是“piapiapia”直响,诸位贤达却是愤懑在“出师未捷身先死”的汪洋大海里。
“友若,还有诸位,都是心向袁绍的吧!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呵呵!他袁本初,就是个见利忘义之徒,胆小如山中猿猴,当初讨董做盟主时,就胆小的在虎牢关前磨磨蹭蹭,直到董卓撤往长安,洛阳被焚毁了,才不得不进兵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进了洛阳又龟缩不前,扎营洛阳城废墟,居然还开庆功宴,庆功宴不是那么办的啊!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如今又和公孙瓒一起惦记上了冀州,却胆小的缩在渤海郡一动不敢当,派出你们几个在邺城搬弄是非……不仅破坏前线将士抵抗之心,还挖韩州牧的墙角,想颠覆冀州,想把冀州拱手让人……我作为刘氏子孙,根正苗红的高祖之后,第一个不答应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绝不答应……”刘翔一脚踩凳一脚抖m声嘶力竭状。
“…………”
看着刘大侯爷激情四溅,众位龌龊的贤达嘴上不说什么,心里都是各种mmp。
屁个不答应!
还不是一样惦记!
在坐的各位谁不是一肚子坏水,难道看不出来,你刘某人跟公孙瓒、袁绍是一路货色。
“嗯咳!冀州如今危在旦夕,本侯受韩大人托付,诸事繁杂,正需用人之即,诸位都是贤良,本侯就既往不咎,都要了!”
“还请安国亭侯恕罪,我等受韩冀州之邀而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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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不日便走。”许攸赶紧狡诘的回复,一点没想留下的意思。
“不知,你是?”
“南阳,许攸!”许攸矜持的颔首,摆了一个漂亮的poss。
“许攸?!许子远?”刘翔看着风姿贤仪的许攸,酸了!
“正是,不想侯爷,竟然知我!”
“……”
知?!知你妹啊!
你以为你是美女呐!
都一把年纪了,还摆鸡个骚poss,把本侯都比下去了!
“嗯咳~,虽然很抱歉,但我等还是不愿意留下的。”
“不愿意?怎么会不愿意呢?你这样子,让我很为难啊!”
“不为难不为难,侯爷你只需礼送我等出城就成。”
“还礼送?”
“不然呢!侯爷的你名声不要了?若不如此,怕是名声有碍啊!”
“名声~?呵呵……”刘翔气乐了!
“正是!侯爷如今海内知名,这拘禁士人,怕是与天下士人为敌啊!”许攸一副很为刘大侯爷考虑的样子。
“我不答应!”
“什,什么?”许攸怒了,合着这一番口水全浪费了,“你这竖子,不足与谋……狂鄙独~夫,浪费老夫口舌……”
“嘿嘿嘿……,好!说的好,说的好啊!哼哼哼……呵呵呵……”刘翔笑脸转瞬阴森可怖,眼中的杀机藏都藏不住,
“……”!!!∑(?Д?ノ)ノ
“来人啊!这老匹夫是反贼,给本侯拿下!”
“慢!”许攸急了,强大的觅活本能让他迅速的清醒过来,“等等,侯爷乃天下英雄,凭白污蔑许某,且不让天下人看了笑话。”
“呵呵,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?”
“知道什么侯爷您说,老夫一身清白在人间,两袖清风关不住。”许攸语气稍稍服软。
“前冀州刺史王芬,谋刺先帝不成畏罪自杀,许攸,你就是同谋。”
“……”
许褚龙行虎步的跨进庭堂,也不废话,直接拎着脸色青白的许攸出去。
没多久,一声惨叫,一个朱漆锦盒被端了进来。
看到那个朱漆锦盒,刘大侯爷又酸了,那可是冀州府最上档次的一个锦盒。
收在守卫森严的银库,许褚这个败家憨憨,居然拿来给许攸用了,正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。
诸位贤良们却是另一番心情,看着一颗新鲜出炉的首级,安详的躺在里面。
心肝儿是一阵儿肝颤!
卧槽卧槽,这是来真的啊!
“谋逆之贼,人人得而诛之,本侯行的正,坐的端,一身正气留史书,富贵不能淫,最是见不得此等逆贼逍遥法外。”刘翔杀气腾腾的不忘自夸,虎视着诸位贤良淑德,满眼满脸贪婪之意,溢于言表。
“…………”Σ(°△°|||)︴鹌鹑状!
“谁欲与许攸同谋,本侯不拦着,还会好心送他一程。”满满的死亡威胁!
“…………”
诸位贤达看着血盆大口的刘大侯爷,再看看腥鲜出头的许攸,俱是瑟瑟发抖。
经过长时间的静默,难熬的妥协,最终,诸位贤良,还是从了某个不要脸的侯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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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等,愿为侯爷效劳……”
“嘎嘎嘎……”??(?ˉˉ)?”
怪异的笑声,刺破窗梁,像是只呆毛的夜枭在吊嗓子,接着又像是只痴肥的老猪在打喘。
门外的许褚、典韦听的直挤眉毛,耳朵被恶心的都自闭了。
鸡皮疙瘩更是跌了一地!
惨被耳奸!
收了一票贤良文德,刘翔的心情美丽又嗨皮,日常入甄家后院骚扰,小日子过的愈发得意。
得空唠嗑唠嗑失意的韩州牧大人。
“韩馥最近怎么样了?有没有抑郁,意志消沉什么的?”
“好好的州牧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被某人架空了,谁碰这等倒霉透顶的事,谁都会抑郁。”郭嘉给了你是个白痴的眼神。
“……”刘翔尴尬的挠了挠发髻,“这样不成啊!志才,你盯着点,万一韩胖子想不开,自杀了就不好了!”
“不至于吧?”戏志才的语气很是诧异。
“至于!”刘翔有点小苦恼的纠结,“什么水果刀啊,餐刀啊,通通的不准出现在韩胖子的周围。”
“水果刀?餐刀?这样搞,侯爷你不觉得磕碜,韩文节也觉得磕碜,有必要吗?”
“有!有必要!一定要!”
“行行行!”
“还有,身边时刻有两三个人保护,特别是上茅厕的时候,也要一起进去,绝不能给机会……”
“且住,!”郭嘉打住了刘翔不停的絮絮叨叨,“韩馥虽然懦弱了些,但其人,心宽体胖,作为天下有数的州牧之一,起码的眼光、肚量、气度还是有的,甚至比某人更甚,绝不是寻短见之人。”
“不寻短见?怎么不会呢?”刘翔自我怀疑起来。
“忠,也觉得不会!”戏志才也觉得韩馥不会想不开,“除非侯爷不见容!”
“我怎么会不见容呢!”刘翔一听戏志才说自己没肚量,就急眼了,摸着自己根本不存在的肚腩,“你看,本侯这么大的肚量!”
“……”
不会的吗?!
既然不会,那也得防着点被~自杀啊!
刘翔尴尬的停下韩馥的话题,让戏志才加派人手,特别是防范袁绍那个阴私小人的捣乱,甚至是下作的刺杀。
“还有,奉孝,志才,收编郡兵之事,可得继续抓紧,特别是那个张郃。”
“文若未到,公孙瓒又强兵在外,不好大动干戈,暂以韩冀州之令羁迷,此事急不得。”
“这不是怕袁绍那个隐私小人挖墙角嘛!”刘翔恨恨的道,“那个,还有前几天让凌操移兵白马港的事情,怎么样了?”
“想来已在来的河上了,蒋钦、周泰已开始清剿河内至洛阳流域的河匪,水师已初有成效。”
“那赶紧扩军。”
“这才多久,且战船耗费颇巨,再说了,这精兵,可无法一蹴而就。”看刘翔着急的又要征兵,郭嘉有点奇怪。
“水师以后有大用啊!而且,冀州府库钱多着呢,虎豹骑、陷阵营都可以扩编了,精兵嘛,嘿嘿,直接从冀州的郡兵中挑。”
“……”
靠~,这臭不要脸的,是狠起来连自己的墙角也挖啊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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