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麻批啊!
天寒地冻的被赶出了洛阳,还不能沿途浪一波。
这叫咱们新任的安国亭侯,怎生一个难受了得啊!
特别是不能在颍川那人杰地灵之地显摆,硬生生的憋了一路。
未曾折腾,就“晕”过了黄河!
实在是……遗憾呐!
一行人回到冀州地界的时候,已是寒冬腊月了。
留守老营的文武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,把刘大亭侯乐的晕头转向,连日来赶路的疲劳都不见了。
作为代表的老少爷们和大小姑娘,欢呼的可劲了。
可热情了!
和众文武进了大营,夹道欢迎的变成了精锐之师。
赵云、张辽、太史慈的骑兵方阵尤其醒目,高顺的铁甲陷阵营,黄忠的火鸦营,还有左、右亲卫营,其他诸营的精锐也有到场,齐声欢呼,声震四方。
“欢迎侯爷归来……”
“欢迎中郎将大人归来……”
刘翔骑着“赤兔母马”,作威严状,伟人一样向左右的将士挥手。
将士们欢呼的更热烈了!
待到了重新装修过的大帅府,刘翔整个人都处在失聪状态了,一路左右保护的许褚、典韦,也是差不多状况。
辛好诸将隔了一段距离,郭嘉和戏志才就很聪明的落在诸位大将后面,一点也没受影响。
大家按顺序坐好,等着刘大亭侯晃着脑袋瓜子清醒过来。
刘翔看了看左右好整以暇的俩军师,轻咳了几声便开始了会议。
“洛阳一行,收获颇丰,都赖在坐诸位之助,今升诸军主将为义军校尉之职,其余副将升都尉。”
“我等愿为侯爷效犬马之劳!”诸将皆起立齐声表忠。
“好,诸位将军都是大将之才,不以剿匪义军的杂号校尉为轻,我心甚慰呐!”
“侯爷言重了……”
“咳咳,李乾管理青壮安顿老弱,功不可没,升典农校尉,李整、赵风佐之,领屯田都尉职!”
“我等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!”三人也激动的表忠。
“嗯,诸位都有功,两位军师为剿灭黑山黄巾出谋划策,皆殚精竭虑,也劳苦功高啊,戏军师暂为义军右仆射,郭军师为左仆射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郭嘉和戏志才都是一窒,场面有点冷场。
刘翔则希冀的巴望着两位军师,希望他们接下来。
“忠,暂任之吧!”戏志才思量了一番,算是暂时应下了。
“切!我也勉强给侯爷你一个面子吧,也暂任吧!”郭嘉撇了撇嘴,“等剿完黑山黄巾余孽,我还是要回颍川完
成学业的!”
“好,哈哈哈……”
刘翔笑的那叫一个开心,也不管郭嘉后面的话,因为他知道,接下来大汉朝的天下大势,将会像火车脱轨一样,崩坏……
封完官以后,大会继续!
李乾和黄忠作为文武代表向刘翔汇报这段时间的情况。
“侯爷,在太行山北部还有不少黄巾余孽,他们隐藏极深,听说有些已经开始逃离太行山了,对我们已没有多大威胁了。”
“嗯,汉升你们做的很好,比我想的还要好!”刘翔听了黄忠的报告,非常满意的点头评价。
“此事乃卑职等应尽之责!”
李典伯父李乾看黄忠谦逊的抱拳回敬后,也出来禀报后勤青壮及屯田情况,刘翔又赶紧摆正姿态,做聆听状。
“侯爷,由于人太多,我们早就开始大规模的在太行山各处宜居山谷立村寨安置屯田,两位军师和我们一直在忙这个事,现在还没安排完呢!”
“现在后勤青壮和老弱妇孺有多少人了?”
“侯爷不在的这段日子,我们又挑出一万多青壮,现有四万屯田兵,老弱妇孺五十多万口。”
“五十多万?!这还真够呛啊!”刘翔感叹完,赶紧又接着问,“没出什么乱子吧?”
“有两位军师和诸位将军在,一切安好!”
“这样就好……”
会议的气氛很和谐,大家的心情都不错。
会后所有人又开始忙活起了未完成的太行山安居乐业大计划。
虽然是临时性的安置,但涉及五十多万人口,就不是小事了,而且还是黄巾余孽这种造反专业户。
不得不小心对待啊!
一个万一,就会炸啊!
张燕等大小黑山头目的投降,剩下的黑山黄巾只需一大将北上,就可以防范。
郭嘉和戏志才两位军师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安抚、安置的大事上。
诸位大将也频繁巡视各安置点,一有苗头,立即掐灭,才没出现大的乱子。
不过,小乱依然不断,想要完全收服,还需要长年累月的教化。
不然,依然是个祸患!
就像死灰复燃的青、徐两州的黄巾一样!
这已经是十月的事情了,传到太行山脚,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,听说青、徐黄巾复起攻郡县,刘翔忧虑的直叹气。
又听说九月的时候,南匈奴与白波黄巾合攻河东,隔壁并州都乱套了。
刘翔听后大怒,当场破口大骂,骂南匈奴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云云。
……
第二日!
新晋的刘大亭侯依两位军
师之议,巡视诸大安置屯田庄,以安民心。
这日轮到周仓贴身保护咱们的侯爷,两人走在田间地头,后面跟着一大串亲兵,开始巡视大营周边的屯田庄子。
“元福,张燕和那些黑山大小头目怎么样了!”
“张燕死了,其他人都还算安分。”
“什么?!张燕怎么死了?难道跟我一样遇刺了?”
“……没有遇刺!”周仓有些无语的回到。
“那怎么死的?”刘翔怀疑的眼神看着周仓,“不会是你们私自下手的吧?!”
“没有!没有侯爷的命令,我等怎会私自下手!”
“那你跟我说说,张燕是怎么死的?可别忽悠我,本侯爷智商在线!”
“智商在线?”
“这不是关注重点!”
“哦哦哦,当日快马来报侯爷封侯,全营欢庆,张燕也知道了张角以张牛角的身份被斩首示众,当晚喝了一大坛酒……”
“被酒呛死了?”
“没有!听看守的亲卫说,张燕哀哭到深夜,凌晨还隐隐约约听到,其声悲切不似……”
“哭死了?”
刘大亭侯惊异的声音,带着莫名的的意味,一个大老爷们,堂堂“黑山飞燕”,居然会哭死。
周仓被打断话倒没什么感觉,反正刘大亭侯这么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已经习惯了,就是被刘大亭侯奇葩的脑洞给噎到了。
“不是!第二日发现时,已经自刎而死了!”
“自刎?他哪来的兵器自刎?”
“不知!许是私藏的吧!”
“……”
刘翔心里有点发毛!
要是张燕没死,哪天为了表示亲近,近身给自己来那么一下!
本侯还不得早夭?!
周仓看刘翔变幻的脸色,以为他是痛心疾首什么的,出言安慰。
“侯爷,一个张燕罢了,其他黄巾头目还都好好的接受改造呢,又不缺他一个!”
“一个张燕?!这可是名人呐!”
“不就是张角的义子嘛!出了太行山,谁还知道他啊!”周仓做不屑状。
“跟你说不清楚!哎——!可惜了,武艺不比你差,跑的还比你快,可惜!可惜了啊!”
“……”
“唉——,死了算了!毕竟是张角的义子,朝廷也不允许他的存在,用也不放心用,现在,已经算是最好结果了!”
“……”
周仓翻着白眼,撇了撇嘴,果然还是原来的刘大官人。
还是那个味!
即使沐“侯”而冠了!
还是那么的贱气伤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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