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好奇的问到:“他们为什么不等我们?”
跑了几十年船的老船头吴叔道出其中的秘密,“船队南下所载的大都是皮货料,水途带潮,要快点下到扬州才能在天转寒前卖个好价。”
朱拓哲往晴空万里的远处眺望了一下,“这是好事,说明前面没什么特殊情况,一路顺风顺水,倒希望一路这样就好。”
“没事,我们加快点速度就能追上他们了。”
经过约两个半月的追赶,朱拓哲他们终于在进入惟安前和大船队汇合。
看见在码头上排列齐整的五十五条漕船,以及悬挂着唐家、张家、曲家还有朱家旗子的四条威风凛凛的双桅楼船。
大伙心里一阵自豪感油然而生!
哈木儿他们的船是条漕船,已混在船队里面了。
“已好久没有这么大的船队下来了,敢在这种时候南下贸易,你们的胆儿也够肥的。”
登船检查的官员看见手续齐全,商引路引都备有,也不去为难。
在收下礼金之后,便好意的提醒到,“这往下进入扬州这一段,现在情况有点乱,你们要格外小心才行!”
意气风发的总旗主曲江帆微微一笑,“我们有四艘武装船只护航,一般小毛贼敢来就让他灰飞烟灭。”
“这伙人可不是一般的小毛贼,他们盘据此段水路已久,官府现在兵力不够,没法捉拿他们,半年以来下去的了好几支船队,没一支能返航。”
朱拓哲不禁好奇了起来,“你说的这些人是什么来头,这么猖獗?”
“水贼张莠!”
“他们私自要过往的船只收取高额路费,不给就悍然袭击,祝你们一帆风顺吧!”
这官员说完后便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。
这些话让冬青的心一紧,他盯着水路图上的这一段水面较窄的路段,陷入了沉思。
朱拓哲神情严峻,作沉思状,“听都没听过这号人物,就一股小毛贼吧?”
顺利补给完成,数日后船队再度扬帆起航。
越往前走感觉气氛越是怪异,往素热闹非凡的京杭大运河,此时水面上除了偶有经过的小渔舟,静寂得让人感觉可怕。
出发几天之后,曲江帆的旗船上迎来了前行探路的天青和靛青。
经豆青笑着解释,她终于知道了天青叔和父亲的双簧之计,也理解了他们的用心良苦,天青他们感觉前面情况不妙,便赶紧回来相报。
“前面河湾处有好几只船体的残骸,不要贸然前进了,等明天查明了再走!”
和天青七子开会商量之后,入夜之前,曲江帆往全船队发布了她的命令,
“晚上野营泊宿时所有人不许离船,实行灯火管制,船体外不许私点火把,并且每船一定要安排值班人员!”
“现在很少船只途经,我们就抛锚在运河边上休息。”
排在船队最前端的朱家船上,岩虎皱上了眉,“为什么在这种地方扎营?”
看见不远处崖壁上空盘旋着几只苍鹰,野兽禽鸟们都吓得不敢乱动,捕猎场几个字眼在他心头升起,一股忧虑凝聚挥之不去。
“在这宿营真的是蠢笨,这一段河道狭窄,水流湍急,当属险地!”
宫也发表了他的疑惑。
但旗舰已发布了命令,朱拓哲他们虽有不同想法,也只能听从。
朱拓哲召集了这船上的所有战斗人员,大家相聚开了个小会,安排好各自防卫的位置,岩虎守船头,思簏姗和刀耿蓝守左侧,宫和徽防守右侧。
他和筚筝机动巡防。
“岩虎,那些秘密武器你操控熟练了没?没的话赶紧练一下,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。”
岩虎看着船头用黑布覆盖起来的一个物件,笑得奸诈:
“朱老大请放心,早摸熟了。”
在他们交谈间,徽手一指前面,显得有些惊讶,“你们看,有人来了!”
一叶孤舟正摇着船掌穿过水汽氤氲的河面,慢慢向船队靠近。
待近了些,能看见摇船的是一名身穿蓑衣,头戴斗笠的老者,在这小舟的船头处,杄立着一名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。
他们径直往挂着“青”字帅旗的曲江帆的楼船划去。
“筚筝,放出眼球飞行器靠近他们,看看他们想干吗?”
这小舟靠近后,中年男子双手一作揖,对着天青笑容可掬的朗声说道:
“老板,你这船队需要一名引路人!”
天青有礼地回了一揖,“此话怎讲?”
中年男子此时面露轻蔑,“没什么好讲的,一半的货物能接受吗?”
这话就离谱!
一只绣花鞋突然飞了过来,不偏不倚击中了他的脸。
身靠着船沿,光着一只脚,涨红着脸的曲江帆破口大骂,“睡醒了没,发你的青天大梦,死毛贼给老子滚远点!”
俯身捡拾起掉落船舱中的绣花鞋,中年男子面露出猥琐的神情,手一松让这鞋子掉落水里,被白波吞没,
“引路人你们是要定的,不是通往下游,便是通往阴间地府!”
“一个时辰的时间给你们好好想想,愿意的话降下半旗,不顺从的人都喂鱼去了。”
留下这些恐吓人的话,小舟载着这两人离去。
他们当然不知道,眼球飞行器已往小舟的隐蔽角落发射了一个追踪器。
一个时辰很快就过,旗子当然没降。
知道来者不善,各船都做好了准备。
在惶恐不安中,时间随着水流远逝,悄然来到了深夜。
岩虎的猜测没错,这个地方真的不能久停,让船队不敢停泊靠岸,正是张莠一伙的诡计,曲江帆很快便要为她的错误决定负出代价。
在观察桅上密切留意着动静,值班人员突然不约而同地大声狂呼了起来,他们发现如坟茔间邪魊的鬼火,两岸的密林中赫然出现了众多的火把。
片刻之后,一波绚丽的火箭向船队来了个齐射。
没待慌乱的船员们将落到船上的它们扑灭,另一波又疾致,第三波火雨过后,朱拓哲知道情况不妙。
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拼死一搏!
通过筚筝的喇叭,他通知了依靠在他身后的青衣号,“拔锚起航,别傻在这等死,跟着我往前冲!”
这个动作马上得到了船队响应,但没航行出多远,另一个险情轰鸣而致。
三道水花惊现,拇指般粗的生铁链被贼人们从河底拉起,固定在巨石上的它们,是用来切断帆船的桅杆的。
处理不好,就算切断不了主桅杆,船队中的船只也会在黑暗中相碰相撞,引发连串的事故!
并且,筚筝大声报告,“追踪器有反应,运河前方应有敌人来袭。”
朱拓哲惊魂未定间,第四轮火雨又再度从天而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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