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山头吃完午饭闲聊一会各自回家,孔德兴关了上山头的大门,要众人拿走剩下的菜料。张巧茹说:“乖乖带头。”我叫女儿女婿带些回去,其他人也各自带走一些,孔德兴要周笑丽开车尾箱盖,黄天说:“打开,不然又要烦。”周笑丽打开后箱盖,孔德兴夫妻拿东西到车尾箱,孔德兴大哥去开门,其他人开始走了,女儿和三个女人分别说了话,跟着和亲家一家人上车走了。孔德兴夫妻装好盖上后箱盖说:“乖乖,可以走啦。”我们带着黄天夫妻回家。
回到家里,黄天叫儿子上天台,黄天老婆说:“乖乖,黄天要教心肝法术,有没有鸡蛋和线。”我说:“找三个女人问。”老婆说:“鸡蛋冰箱有,要什么线?”黄天老婆说:“补衣服的线。”老婆说:“梦中人,补衣服的线。”江雪英说:“嫂子,衣车的柜桶有。”老婆拿了线和鸡蛋给黄天老婆,黄天老婆说:“你们也上来。”三个女人跟黄天老婆上天台,我坐在沙发上抽烟。
过了一会,老婆下来说:“老公,不知黄天教儿子做什么,你上去看看。”我跟老婆上天台,见黄天教儿子念什么符咒,什么天灵灵,地灵灵…黄天记忆好,长篇的符咒念得很顺畅,儿子虽然年轻,要他记住这篇长的符咒,也非易事。黄天一面教儿子念符咒,一面输功力给儿子。我觉得奇怪,在旁边看着,四个女人也在旁边看。好不容易教完一次,又教第二次。我见黄天不说话,只能在旁边看。黄天连续教了儿子三次,跟着黄天用线绑住鸡蛋,叫儿子用手拿住一头,自己拿着另一头,二人对面坐。我上来后,黄天除了教儿子念符咒,没有说其他一句话。黄天要儿子念刚才教的符咒,儿子开始念,二人各拿一头的线,绑住的鸡蛋开始漫漫上升,四个女人定眼看着。我看黄天老婆的反应,应该也是第一次见。儿子跟黄天学了三次背符咒,居然也能顺畅背出来。鸡蛋继续上升,那条线好像变成橡筋一样。我心想,这是幻象还是法术?突然儿子念的符咒卡住,可能忘记了,鸡蛋快速掉下,黄天也快速用另一只手接住鸡蛋。儿子望着黄天,黄天也望着儿子。过了一会,黄天重新教儿子背符咒。时间过得快,天开始黑了,又教了一次,黄天说:“心肝吃饭后再背。”七个人从天台下来,四个女人去煮饭,黄天在厅里坐在地上,儿子坐他对面,黄天输功力给儿子。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,心想,黄天究竟教儿子什么功夫?
四个女人煮好饭菜,黄天还在输功力给儿子。等黄天输完功力,四个女人很快把饭菜拿到餐桌摆放好,黄天老婆说:“乖乖,饮不饮酒?”我说:“问你老公。”黄天说:“乖乖饮,我陪饮。”江雪英说:“黄天和心肝去洗手。”二人去洗手,洗完手,七个人围着餐桌坐。周笑丽帮每人倒满一杯酒,晚饭开始。七个人边吃喝边聊天,江雪英说:“黄天教心肝的是什么功夫?”黄天说:“大美人,这是法术不是功夫。这种法术要有强大功力作后盾,不然法术不灵。”周笑丽说:“嫂子学会?”黄天老婆说:“应该是黄天第一次教人,我以前从没见过,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教儿子。”老婆说:“肯定教会自己的儿子,黄天,为什么不教嫂子?”黄天说:“嫂子,我只能教还没有结婚的人,结婚后再学很难学会,我还没有能力教已经结婚的人。教我那个家伙就可以。可惜我根本看不到那个家伙真面孔,或者说根本看不到他,只听见声音,我只能听声音练。我清楚记得他说过一句话,就是没有结过婚的人才可以练,男女都可以。我当时问过他是不是要自宫才能练?他说自伤身体才能练的功夫,根本不是功夫,是世人胡编出来。目的只是吓唬世人,只是证明练自残功夫的练功人的勇气多么难能可贵,而且没有成功的把握就自残的精神可嘉。”江雪英说:“结婚和没有结婚有什么分别?”黄天说:“大美人,我现在还没有领悟出来。”周笑丽说:“为什么要念这么长的咒语?”黄天说:“表面看是咒语,实际是练功的秘语,背熟了,练功练熟了,就知道是一篇高深的功夫秘诀。领悟不到的永远学不会。一边念你们说的咒语,一边运功,无需舞手动脚,静静坐着就可以练。”黄天老婆说:“老公,如果练功还要念咒语,旁边听到的人,不是很容易偷学?”黄天说:“心肝背熟了还用念出声?心肝念出声是念给我听。”江雪英说:“你的意思,其实咒语就是练功的秘诀。为什么结婚的人不能练?”黄天说:我说了,这方面我也领悟不到,只是教我的声音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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