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不妙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,那种‘闯祸’之后的辗转反侧让池羽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,整个人都处于一种‘卧槽我惹到他了’、‘我是真的惹到他了!’、‘我是怎么惹到他的?’自我怀疑中。
有了这种意识,池羽突然能明白穿书来之前,同事总是秃着一个头来向他说女朋友又生自己气,他是哪里惹到了她。
说得多了,池羽耳朵也听出了茧。
作为一个单身24年的IT精英,池羽也不是没被追过,但是他只想赚钱,所以也没体会过有女朋友作是什么感觉。
骤然穿书,遇上司徒这么个阴晴不定的‘神’,池羽昨天晚上莫名其妙觉醒了一种名叫男朋友的自我修养……
实在是睡不着,早上七点半,池羽站在被王轩和贝诺轰的稀巴烂的房间前,大开的房门悠悠吹来早晨还算凉爽的风,像是一巴掌拍在池羽脸上,他立马醍醐灌顶,脚尖一转,来到司徒房门口,礼貌敲门。
长廊中,只有尽头窗户里钻进晨曦,把这条空旷长廊照的幽深宁静。
耐心等待了一分钟,池羽估摸司徒还没起床,就不想打扰他,正打算离开,房门啪嗒一声轻响。 m..coma
池羽回头一看,司徒正靠着门框,一米九的优越身高为他这张脸增添了太多瑰丽,略显凌乱的长发无规律披散在身后,垂下几缕发丝贴在他脸颊,给他慵懒又幽冷的气质增添无限神秘。
他就靠在那里,一双眼如深渊般看着池羽,让池羽差点迷失在这双瞳孔中。
“早上好。”池羽打破两人之间诡异的宁静,权衡再三之后,问了一句,“我打扰到你休息了吗?”
司徒没有说话,只是那双眼就跟要扒开池羽衣服一般肆无忌惮扫过他,让池羽下意识站直身体,还不忘扯扯衣角让本就平整的衬衣看起来更加熨帖。
这副模样像极了母胎solo初次有对象那种踌躇,池羽轻咳一声掩盖自己有些看似稳如泰山,实则有些紧张的内心,掌心都微微出了点汗:“你昨天是不是生气了?”
说完这句话,司徒眉梢微挑,有些诧异:“嗯?”
池羽从同事那边学来一招,不管三七二十一,只管认错就行,并且态度要绝对端正:“我错了。”
“错哪儿了?”司徒很自然的接话。
池羽还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,但是这个错既然认了,那就得认到底,说白了就是因为他昨天说了那句话后司徒表情变的那么难看,所以他只要围绕那一句话开始认错就行。
想完前因后果,池羽上前一步,理了理司徒衣襟,让他那似裸非裸的胸膛藏在睡袍后:“错在不应该说那种话,怎么能因为要揪出那个人才保护你呢?这明明就是我的使命,就算没有那个人,我也必须保护你。”
话音落下,司徒猛然握住池羽正要收回去的手,力道大的仿佛能捏碎人骨头。
他一把拉过池羽,在池羽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推在墙壁上,突然闯进视线中的黑暗让他有短暂的懵,随即耳边响起关门声,司徒的温热呼吸已经在他耳边袅袅喷洒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很需要你的保护?”
这句话声线压的很低,几乎是气音擦在耳边,池羽能感觉到自己浑身有一种莫名升起的酥麻,从脚趾一路窜到头顶。
随着司徒略带冰凉的手指贴着他脸颊缓缓滑下,那缠绵悱恻一般的爱抚来到他嘴唇,转瞬已经捏着他下颚抬起,湿热呼吸扑在他锁骨,像是一条蛇般游弋往上,停在他唇角,不再进一步。
方才在外面的那种紧张像是雾一样突然消失,明明这种暧昧又蛊惑的画面才是更让人心惊肉跳的存在,可是池羽却非常习惯这样的司徒。
池羽垂眸看着面前男人微微弯下的身躯,习惯黑暗之后的双眸能捕捉到男人完美侧脸,他心头一动,蓦地涌上无限勇气握住下颚这只手,在司徒毫无反抗的放松中反客为主,把他抵在墙壁上,用刚才司徒对他的那种姿势,依葫芦画瓢,捏住他的下颚,贴在他唇角狠狠耍了一把强势威风。
“我觉得,有些时候承认需要我保护你也没什么。”池羽看着司徒的唇,轻声说道,“毕竟我是你写出来的角色,是你的人。”
垂在身侧的另只手十指相扣,源源不断地热量从掌心传到司徒肌肤,让他微凉的身心都似乎在这一刻变的滚烫。
受制于这样的姿势,司徒没有池羽那样紧绷的状态,他甚至非常轻松,好整以暇地靠在墙壁上,被捏住的下颚还不忘抬了抬。
他重复了遍池羽的话:“我的人?”
“对。”池羽A了会儿,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不便交流,正要松手,听见司徒说道,“别动。”
池羽条件反射听话的不动,贴着的唇角寻到他的唇,司徒贴了上来,轻轻咬了口池羽,在他突然紧绷的身体中,司徒低声问:“紧张?”
能不紧张吗?
池羽感觉一口呼吸憋在胸腔,不上不下,特别难受。
黑暗中视线逐渐变的清明起来,池羽感觉自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,突然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,这种感觉却并不难受,相反让他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。
池羽没有挣扎,他在司徒沉着眼神中沦陷片刻。
直到敲门声突然响起,司徒收回视线,周身那股慵懒暧昧的劲儿一收,凌厉瞬间围绕在他周围。
池羽那口憋住的气终于缓缓吐出来,气息绵长。
门外张业紧张又忐忑,得不到回应还是咬牙,壮着胆子继续敲门,这一次他不光敲,还扯着嗓子吼道:“大佬你起来了吗?救命啊!”
一般来说,如果不是特别大的事儿,就算借给张业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来找司徒。
问题是他找过池羽,没看到人,剩下的唯一选择只有司徒,张业再害怕司徒,也不得不敲响这扇门。
池羽站直身体,没有继续把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司徒身上:“龙霸天没大事儿不敢敲你门,应该是出什么事了,我们出去看看?”
靠着墙的司徒百无聊赖的看他一眼,打开灯,暖色光芒在厚重窗帘隔绝完光线的空间中充斥着池羽眼球。
池羽看见司徒身上本就松垮的睡袍凌乱散开,像是经历过一番激情,充满□□的嚣张,一点都不内敛。
而司徒就这么在池羽的注视下,慢条斯理整理睡袍,勾起的唇角似笑非笑掠过池羽有些微红的脸颊,在他没有任何回避的视线中缓缓走向衣帽间。
直到司徒身影消失在视线中,池羽又吐出一口气,感觉自己浑身都有些燥热。
他给自己脸上扇扇风,如此微弱,丝毫没有减少他身上的燥郁,相反还更加严重,连中央空调都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好在门外张业那锲而不舍哐哐敲门的架势,总算让池羽收回不少理智,拉回刚才还沉沦在司徒身上的心神。
池羽又扯扯自己衣服,不让自己看起来‘狼狈’,打开门,迎面落下的拳头被他牢牢握在手中,池羽松开张业手腕: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“卧槽,我找你半天,你为什么会在大佬房间!”张业一脸惊恐,随即就跟变脸似地,立马换上暧昧的挤眉弄眼,压着嗓子小声调侃,“昨天你们俩?嗯?”
“想什么呢你?”池羽推着张业的脑袋让他离自己远点,他顺便走出房间,一把关上门,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池羽的认真让张业也不敢继续怠慢下去,刚才的暧昧仿佛不过是池羽的错觉一般,张业突然又惊恐起来:“林梦琪刚才联系我,让我去接一个人,是她文中的那个皇后,她好凶啊,说不喊你和大佬下去,她就要把我做成人彘!”
“……”池羽沉默半晌,“所以你就来喊我了?你怎么这么听话?”
张业气愤道:“我怎么可能这么听话?而且林梦琪前天不还坑了我们!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听她的去接人?”池羽表示疑惑。
“因为她说,如果不接人她就要被做成人彘,好歹还有点情分,如果她真的因为我不接人被杀了……”后面的话张业没说完,他叹了口气,苦恼道,“我就是太善良了。”
池羽:“……”
和张业来到楼下,那位穿着一身华贵服饰的女人端坐在沙发,简便的装扮并没有逼退她本身的嚣张,头上金步摇在她喝茶的动作中,没有过于动作,可以想见这个女人设定是多么的端庄。
听见下楼声,皇后嘉义抬起眼皮:“让本宫等这么久,你们好大的胆子。”
这么轻的一句话,话语中的严厉却不轻,张业差一点就被唬住。
只有池羽闲庭信步,到她面前坐下之后才说道:“我们这里不演宫斗剧,你切换个频道。”
张业默默竖起手指,缩在池羽身边小声说道:“不愧是池哥,正面刚皇后。”
池羽瞥一眼张业后看向嘉义:“现在是现代剧场,一言不合就揍人的那种。”
嘉义:“……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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